“毕竟已经做过一次千里追夫这种事了嘛,对吧,老公?”
她咯咯一笑,蹲下身,拉开我的裤链,鸡巴弹出来,硬得像根烧红的铁棒,龟头胀得紫红。
但是我有一种更加独特的快感或者说是报复,也或者说是对于平淡生活的一种别扭的环境,但是每一次我都会有额外的快感。
究竟是我把妻子操得这么爽?还是关于何广川这小子的幻想让妻子表现得那么骚呢?这个问题突然闪到我的脑海中。
成进面上一红,认得他是赵昆化的长婿,自己的襟兄卢杰,揖手说:“卢兄早!”
“那你刚才来高潮了没啊?”我这是明知故问。